第二千五百九十六章:梦魇亦殇生惘然-《战极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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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原焉从不曾迟疑地行使着圣屠大凶,宛若有英武战圣,威严老者,妖娆女子,盘宙巨兽等强大存在正于紫金辉光中身姿浮现,却承受着屠戮浩劫,所有在梦魇原焉下陨落者悉数于这灭绝一斩中浮现,甚至连着绝域中尚存的龙帝、苍元神将、予陨皇尊等身影都在显现,他们承受梦魇原焉一斩,却像是被下达屠戮必命,被强行召来汹涌着他圣屠凶名。这是何等恐怖的势,魇冥妖王一身妖势凶煞狂荡而起,妖王者也已化作一等狂态,凶之甚!
而那暗金刀芒却凝聚着磅礴的神势战意,有火源若洋成立万界诸国无边澎湃汹涌,有星天层叠极参造化开辟巨空浩瀚,更有刀锋纵横踏过历史记忆,在那真正英豪血拼的战场上累尽亿万浩荡崛起神魔之上的真正圣威,叶天眼中光芒灿烂,那一刀触及紫金,战击极煞,一场震动碎散圣心,那道痕无情而又带着所有震撼在混沌中缓缓展开了,无论什么样的混沌异象都仿佛无法比拟如此激烈,整个绝域也因这场碰撞再生一片黯然,魇冥妖王的眉心处如有火焰符号生出,那般闪亮,接着在他犹如血焰般燃烧的双眼间撕开那道即便圣魂也逃不过的灿烂痕迹。
一道痕过于绚烂,透着一股弑杀极道的威勇,那是从此在六大宇宙立威然的象征记号!这亦透着悲壮,犹如血雨洒落的异象中像是重述因果,将圣屠者亦为之屠的道理简单而坚定地阐述,那一道痕从眉心向下劈开,一道丝线轻飘飘地落下鼻梁,将那或可如皇卫者噬苍天的唇齿开裂,颌、颈绽放那灿烂的花,追随不知岁月朝几兆的锈红甲胄出呲呲声响伴随着那暗金色辉煌闪耀的裂痕向外开辟,其外部分不断朝灰与黑转化渐渐成那为生机所抛弃的烬尘不值提微土,那一条狂龙张开大口,披着闪耀至高的星辰鳞胄钻破那充满了煞、怨与杀戮,比地狱幽冥更可怖的圣魂大界,却在那片紫红噩梦的折磨燃烧中龙目闪烁,窥见了那空间。
犹如世外的桃源,如同松间的凉潭,便是那初春的花地,是那象征着美好、幸福的伊甸园,或许那象征极致美好的仙境天堂皆比不过这噩梦中最为柔软的地带,这片柔和光是柳暗花明之中的村,是噩梦的尽头,与开始。
屹立于圣魂之心的魇冥妖王依旧有着那股无匹的威势,但他似乎又最为脆弱,像是情伤的痴郎浑身都无力地垂肩,凝望叶天的眼神便像是对生无恋,甚至渴求着终结,这与那在外挥动梦魇原焉,将通天战圣之躯与魂皆斩裂的妖王威势对比何其强烈?但叶天明白这都是他,如梦的王者,为世间之魇,却将在此面临终极的异变挑战。
辉煌,寂灭,从来都在如此简单间,一切又像是镜花水月散去。手持梦魇原焉,魇冥妖王依旧站在那里,冷漠地注视着那浑身激昂热烈皆随着那一道紫金开裂,无敌战心与那道亘古英武身影一齐消亡泯灭的通天战圣。
他毫不犹豫,再度抬起了那有着无数豁口,参差如狼牙的紫金镰刀。
这一刻,属于独留吾战心的力量被斩绝耗尽,那一击确实绝艳,若要将妖王的光辉都给掩盖并彻底葬灭,可他终究没能斩了这尊王,魇冥者,尚未走到尽头。
那一股即便在玄虚领域也可睥睨傲视的气势直接下降到混沌圣者高阶的层次,甚至还在减弱,更萎靡地承受着妖王杀势崩溃,这一刻即便通天战圣者又怎能逃过牛羊的囚笼?那一柄抬得并不高却寒芒闪耀的紫金镰刀是终结,那一道痕后,再不可对抗这股力量。
双方都对视着,眸中都有火焰燃烧,之间也像是架起一座灿烂虹桥,然而彼此间大道的碰撞却失去了激烈显得最为沉寂,或者说他们的大道根本并非碰撞,只是单方面的绝对碾压而已,魇冥妖王便像是一病虎,虽病尚有着傲啸山林的威勇,可叶天却是一只浑身火焰燃尽的红蚁,被彻底打回原形之后面对那坚决拍下的虎爪,唯有化作肉泥,不存在任何逆转的可能。
紫金镰刀斩下,所有的大道甚至来不及激抗,开裂,湮灭,那立于世界顶端的星空浩瀚齐齐陨落尚未察觉自身的灭亡,不屈的战意终究磨做枯骨哀嚎,一团星炎死死纠缠着赤红甲胄与雷光龙角却被犹如熔炉般最霸道残忍的紫金吞噬炼化,那心将碎,一切都要在其中熔铸消亡。
这一刻叶天分明感到宙界星炎的悲恸,察觉到君百战、破尊竭力抵抗却为无用功的悲壮,他分明感觉到自己最后的底牌——星炎神重生亦于如此杀机中接近消亡,差距实在太大太大,非顶尖逆天战技层次的重生或许只是极道俯瞰中的笑话,哪怕这极道再怎么残破不堪,可它始终保持着极致的傲气与凶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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